春*情荡漾狂潮涌,榻间锦衾翻玉浪;郎情妾意真切切,**燃熊熊。.无边的激情,仿佛燃烧起了熊熊的烈火,驱散了隆冬季节的寒气;无形的氤氲,弥漫在军帐内的空际;激情荡漾间所产生的甜腻**气味,充斥满了军帐之中……。
军帐地中央的炭火盆跳动着的火苗,仿佛就像也羞于看到这一切一样,时高、时低,时而还仿佛像是发出的咂嘴‘啧啧’声一样,发出了轻微的‘啪、啪’之声;继而又陡高蹿起,就宛如像是想要偷窥一下也似的。
此时行军榻上的天之骄女崔恒雪,亵衣早已经袍松带解,玉雕一样的玲珑娇躯,真容毕露间反射着粉嫩的炫目光泽;玉兔跳脱,嫣红点点,更增了无限的诱惑;粉股探秘的骚扰,芳草茵茵间的朝露浸染,宛若像是在呼唤着茁壮的奋进,去寻觅那海市蜃楼一样的芳园极乐;本能的处子羞涩,两条**下意识的绞缠、并拢间,粉股却又在欲拒还迎似的扭动、轻颤……。
始作俑者的徐世业,伴随着崔恒雪仿佛已经完全陷入了痴迷之中的一阵阵天籁之音一样的吟唱,则更加的陷入了一片人欲的汪洋。口*唇品味,双手抚*爱、抓捏,让崔恒雪珍藏了十多年的玉洁处子胴*体,遭受着猛烈的风雨洗礼……。
“嗯、嗯……,恒雪不懂、恒雪不懂……!德郎懂的、德郎懂的……!嗯、嗯……!恒雪、恒雪……,唔——!”
崔恒雪伴随在娇*吟声中的一阵阵不知所云的痴语,让徐世业更加的痴缠忘形。甚至,此是已经被他给剥成‘白羊’的崔恒雪,丰腴、殷红的樱口也被他给塞住,就仿佛像是怕被他人闻听到崔恒雪的娇*吟、痴语一样。
……。
大被圈围、半掩半露,全身的玉肤嫩肌上还残留着肆虐后的遗迹的崔恒雪,此刻形态高难、蛇一样的蜷在已经坐在行军榻上的徐世业怀里。此刻的她,经过了一番洗礼后早已经放弃了大部分的少女羞涩,反而是展开了锲而不舍的进一步索求……。
“不对、不对!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恒雪不懂,但也不是这样的!德郎喜欢,恒雪也愿意亲亲、愿意吃……。可是、可是,恒雪那里痒……。”
殷红、火热的嫩颊枕在徐世业腿弯儿上的崔恒雪,扭粉颈一双宛若繁星一样的双眸眨动着、仰视着徐世业,既有娇嗔、又有迷惑的絮语着,且还刻意的扭动了几下徐世业大手覆盖着的粉股之间。让徐世业的大手覆盖之间,触碰到了更进一步的软嫩、滑*润……。
徐世业不自禁的俯首在崔恒雪细腻、粉嫩、滚烫的面颊上深吻了一口:“恒雪就快懂了!稍待还有事。夜里、夜里就让恒雪就啥都懂了!呵、呵!”
……。
受徐世业委派孤身北上的柴孝和,此刻不仅与统率着幽燕铁骑的薛万述、薛万彻两兄弟会合到一起,而且在距离河间郡城百里开外的小镇埠七里井,还协同着薛氏两兄弟与轻骑赶来的李靖已经相会。
算算时间,现在距离柴孝和离开信都已经有两旬的时光,此刻的柴孝和,同样也是心急如焚,急于的配合正面战场的徐世业结束河间的战事。
因柴孝和前往会合薛氏兄弟的途中,必须要通过窦建德的绝对控制区域河间郡。因而,柴孝和的此行,轻车简从的乃是绕了一个大圈,才赶到七里井与薛氏兄弟会合。
这一路上,柴孝和率领着扮成仆从的二十几名护卫,不仅渡过了漳水,而且还渡过了沱水,并从饶阳、河间的西部绕过去,最后再回渡到沱水东岸,才赶到的七里井。仅仅一条沱水,柴孝和这一行就往来渡过了两次。
七里井,虽然仅仅是一座仅有百十户人家的小镇埠。但由于其地势偏高、依山旁水便于临时驻军,且相距河间郡城恰好百余里的地理位置特殊,不免就被薛氏兄弟选为了临时的藏军之地。
历史就是有着许多的巧合。而这种巧合,则还是应该有着它内在的必然性。
如果徐世业来到七里井,他自然就会联想到:原历史奉杨广的旨意南下、率部前去主持东都洛阳全面军务的薛世雄,就是在这里折戟沉沙、被窦建德趁着大雾奔袭一百四十里给偷袭得手。此战过后,败逃回涿郡的薛世雄,不久也就抑郁而亡。
而今天的薛氏兄弟,却先期步他们的父亲薛世雄后尘的同样驻军到了七里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