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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惠莹身上藏着几两碎银子,以及一把用来防身的匕首。她心想等马车路过城镇的时候,自己就下车。
铁海兰用粗胳膊箍住她的小柳腰,她嫌弃地撇撇嘴,然后推开了这人,之后捡了一个离铁海兰比较远的地方坐下。
当然,马车空间小,就算再躲,也躲不了太远。
困的直点头,她打着瞌睡,眼皮子也越来越沉重了。
第二天。
“啊啊啊啊啊~~~~~~~~~~”
董惠莹是被铁海兰大嗓门的尖叫声吓醒的。
她激灵灵的看向神经的铁海兰。
铁海兰悲愤:“我的少年呢?我的少年呢?”她两只手捂着脸颊,一副惊恐的模样飙高音。
魔音穿脑,太痛苦了。
“闭嘴!”
郁闷死了,还少年呢,哼,少年个鬼。
铁海兰如丧考批:“我明明记得,昨天我下车之后,捡了一个小心肝,可怎么一觉醒来之后,我家小心肝不见了?反而变成——”眼皮子一抽搐,她瞅了董惠莹一眼,尴尬的咳嗽了一声。
因为梁淑君的事情,两人曾见过面,彼此之间的关系,算不上和平,她隐隐感觉自己挖了一个大坑把自己埋了。
居然错把冤家当少年。
啊,她的少年呀!
董惠莹也很郁闷,她太阳穴一抽一抽的疼,鼻子也有点堵塞,可能是感冒了。“你要是不乐意,就让马车停下,我可以自己走。”
铁海兰瞄了她一眼,之后扬了下眉梢。“得了吧,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附近又经常又土匪出没,你一个小姑娘万一半道上遇见土匪,到时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有你哭的。”
她宿醉之后嘴巴里有股怪味,于是拿起一个水囊漱口,又掏出一些精盐蹭了蹭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