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想,心中便禁不住有点不大爽快:“您大可放心,就算我被人捉了去,也不会连累到您家的名声。
“反正还未拜堂成亲,大不了这门婚事不作数罢了。”
一听此话,言轲也有些恼了,冷冷一笑:“你说得容易!到时候就让我言家顶着个背弃前约,背信弃义的骂名,让外人都说我言轲无情无义,狠心抛弃未过门的妻子?”
“那你想怎样?”伏翎憋着一股火气,却无可如何。
言轲脸色稍缓,微微挑眉:“我会一直跟着你,直到你们把那人抓捕入狱为止。”
“一直跟着?”伏翎目光往后瞟了瞟,“那若是我们一年半载还没抓到,你也要跟着我一年?”
“你们都是吃干饭的?抓个小飞贼也要个一年半载?”言轲话语里满是嘲讽。
“我是说假若!”伏翎心头那团火气实在憋不住了:这人就不懂怎么好好说话吗?
莫不是自己和他命里犯冲?
见她恼羞成怒的模样,言轲心下莫名得舒坦,十分慷慨地为她解惑:“我是世袭的爵位,一不用做官,二不必劳作,只靠着朝廷的封赏,两辈子都享用不尽,最愁的便是如何消磨时日。
“你说我有没有工夫跟着你?”
伏翎愤愤不平地哼唧了一声:“饱食终日的膏粱子弟!”
言轲听得分明,却微翘着唇角,贴近她那润白若经雨梨花般的面颊:“说我什么了?大点声。”
伏翎心尖一颤,把脸转向一边,用力在他怀里挣扎:“我可不像你闲得发慌。
“我还要去衙里。快放开!”
言轲无意耽误她点卯,便松了手。
伏翎离了他的怀抱,转瞬间,便飞得远了。
但言轲的轻功远在她之上,毫不费力地追上了,望着她进了府衙。
不一刻,苍明也赶到了,与言轲一同立在院外一棵参天古榆的虬枝上。
言轲侧眸看了他一眼:“方才你看见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