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角形?

    祝余垂脑袋瞅,伤着的地方两条深线一条浅线,还真搭成了个拐角。

    这下没法赖了。

    周嘉荣看他睫毛扑闪扑闪不说话,就更确信了。

    撞什么撞,还不知怎么伤到的。

    “坐好!”

    冷硬简洁,然后自个弯下药,替这谎话连篇的小骗子涂药。

    听人“嘶”的一声,冷声:“现在知道疼了?”

    祝余:“”

    不知道说什么,他其实嘴皮子很利落,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被骂了能双倍怼回去。

    但对这种类似于恨铁不成钢的情绪,就不太会处理。

    顿了顿,也是心虚,弱声弱气:“不疼。”

    就是有点刺痛。

    不是周嘉荣为了让祝余长记性就加重了力道。

    这伤口和手掌的还不一样,有破口,药膏的刺激透过皮肤往肉里钻,一点感觉都没有,不现实。

    前座,于生已经看呆了。

    他家老板今年快二十六的人,明确表示这辈子不婚不育,和谁都淡淡的,从没有这么哪怕祝余特殊,但也不至于像捧着自家小孩似的。

    那动作轻的,像祝家小少爷是纸糊的,重一点人就戳没了。

    周嘉荣给人上了药,没立即扯下祝余的裤腿,晾一晾。

    这药吸收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