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伙们捋着胡须,神情那叫一个深沉,除了恒山与衡山两大神子,其余神子神女输的输残的残,本命器都被叶辰赢走了,嵩山派与泰山派最惨,还多输了两宗逆天神料。
而四岳掌教的老脸,也一张更比一张难看。
尤属嵩山的掌教,遭的吃人目光最多,都怪你家的宝贝神子,斗法就斗法,找叶辰打个什么劲,一发不可收拾。
“四位道友,莫上火才好。”
华山真人笑道,一手拽着叶辰,踏天而去,那腰板儿挺得贼笔直,步伐也虎虎生威了,多少年了,第一次这般畅快。
此话一出,方才起身的四岳掌教,差点儿栽那。
偌大的斗法会场,随人潮离去,变的空旷不少。
每一人走时,都唏嘘啧舌,叶辰这几场大战,可比五岳斗法,精彩太多了,一个演戏的戏精,坑了人一大串儿。
说到这延后,其实已无大用了,纵能夺得斗法头筹又如何,依旧改变不了一个事实:叶辰的手下败将,他们在承载耀眼光辉的同时,也会相应的将叶辰的高度,再拔高一分。
日后,世人传颂斗法第一时,也必会顺带着捎上叶辰,斗法第一很牛逼,但华山叶辰更霸道,赢过斗法第一的神子。
夜幕,悄然间降临。
昆仑山外,可谓门庭若市,多是老家伙,明面是拜访昆仑,实则,是想找叶大少聊聊,整的昆仑掌教很是尴尬。
去看昆仑山内,也是人影促动,多是昆仑的弟子长老,聚了一片又一片,交头接耳,指指点点,议论声不绝于耳。
怪只怪,叶辰在五岳斗法上的表现,太过惊艳了。
“这也太逆天了,几月而已,竟突破到了圣王,且还有天人五衰劫未渡,他华山派,哪捡来这么一个宝贝疙瘩。”
“你是未瞧见,四岳神子神女输的输残的残哪!”
“本命法器都给赢走了,几场独战,叶辰真收获满满。”
“因他,五岳斗法都延迟了。”
本该宁静的夜,那座山峰下,热闹非凡,都想上去找叶辰谈谈人生理想,奈何,皆被华山真人婉拒,这若一松口,就别想消停了,昆仑的尿性,他清楚的很,总喜挖墙脚。
峰巅,华山真人与华山仙子对坐,悠闲的煮茶,时而也会侧首,瞟一眼不远处的叶辰,坐在老树下,静静刻木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