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初言的脸越发滚烫了,犹如火烧一般,支支吾吾的开口:“从前不曾有过,就是,就是从见到那位姑娘起,就开始有这种感觉
至于多久梦到一次,我也不是太清楚
在回程的途中,我确实梦到过那位姑娘好几次,回来之后,每日跟余兄你在一起,我便极少梦到她了
至于冲动,似乎,偶尔在梦境中有过,后来便没有了”
墨思瑜:“”
墨思瑜盯着他,满脸疑惑,似乎有些相信,又似乎有些不可思议
楚初言被她盯的恼羞成怒,语气透着几分急躁:“余兄你什么意思?你为何用如此眼神看着我?
你,你是不是,在心底默默的骂我,觉得我并非正人君子
觉得我跟外面那些登徒子一样,也是猥琐之人?”
墨思瑜见他急了,赶紧否认:“没有没有,我只是在想,原来男子果真如书上说的那样”
“哪样?”楚初言追问:“余兄对这些事也有所研究?”
“研究倒是谈不上,只是看过一些类似的书,在这方面,有人写过,说是成年女子如古井,只要没人撩拨,便可以一直平静无波
成年男子则如泄洪,洪水聚集到一定的程度,是必须会泛滥,必定要寻找到一个发泄口的
原来果真如此!”
楚初言黑了脸,“余兄看的究竟是什么书?怎么听着不似那种正经书”
墨思瑜:“呵呵!”
正经书又不是没看过,那里头哪里记载过这些东西,当然是在不正经的书里头看到过的
墨思瑜怕楚初言继续追问下去,赶紧转移了话题:“那你觉得,这大祭司留着一具尸体,每日同吃同住,会不会也”
这个念头只是才刚从脑海里冒出来,两人就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楚初言一把拽住墨思瑜往客房走:“这是人家夫妻之间的事,不是你我能管的了的,余兄还是不要管这些闲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