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倾盆,但也没阻挡航班照常起飞,杨青矾带着他的作品也要到名古屋参加交流画展,杨云杉出奇地睡过了,韩清霜只好代替他去接。
“日本画交流展?”凌鹊羽不解道。
韩清霜尴尬一笑道:“这个说来话长,日本的岩彩和我们的壁画可以说是一脉相承,他们逐渐发展成自己的流派,就叫做日本画了。”
“岩彩在这边自成一派,是很成熟的体系了。”看着凌鹊羽复杂的表情,韩清霜继续解释,“壁画在时代的制约下逐渐分崩离析,但岩彩却在这边传承下来,不得不承认现在他们比我们发展得更成熟,能带作品过来参展已经很不容易了。杨青矾现在在做一件很厉害的事情,他想把我们停滞的文化推进下去,不让它消失。”
韩清霜眼里闪着耀眼的光,亮得让人醉心,却也刺得凌鹊羽酸涩难忍,他点点头假装不在意,转过身去掩饰情绪。
韩清霜趴在凌鹊羽背上看着大屏幕上的航班信息,机场不时响起蹩脚的中文播报惹得韩清霜忍不住一直笑,身体就在凌鹊羽背上蹭来蹭去。
在家住的几天,韩清霜觉得隔音不好,小两口过得十分安分,这对于血气方刚的凌鹊羽来说是种莫大的折磨,肉一直不吃没事,但一旦吃过了又天天搁在嘴边不让吃是非常难受的。
如今这香饽饽还要在背上一直扭,凌鹊羽用仅有的一丝意志盯着屏幕一条一条信息读起来。
“延误半小时。”凌鹊羽嘟囔着。
韩清霜不安分的手从男人腰间滑到胸口,隔着衣服轻揉道:“真好,我有半小时可以猥亵男朋友。”
早就热气腾腾的凌鹊羽此时哪里受得了这个,他抓住了韩清霜的手禁锢在腰间低声说:“在外面呢,乖一点。”
“我不要,我已经乖了好几天了。”韩清霜从男人手里挣脱,在他身上乱摸,“我就隔着衣服过过手瘾,我什么都不做。”
凌鹊羽没说话,韩清霜在后面看不到他的表情,揣摩着自己的行为是否不合适,他停下手搂紧了凌鹊羽的腰,脸埋在他的衣服里说:“就抱抱行吗?”
凌鹊羽摇摇头说:“不行。”说着就拉开了韩清霜的手,领着他朝外面走。
韩清霜有些兴奋,他快步紧跟着贴上去小声问:“哥哥是去卫生间吗?”
“去买水。”凌鹊羽面无表情,步子迈得很大,韩清霜对这个答案感到失落可还是小跑着跟在后面。
穿过中转大厅又跑过长长的走廊,凌鹊羽如他所说把韩清霜领到一个自动贩卖机前面给他买了瓶热奶茶,不明所以时凌鹊羽丢下一句“在这里等我”就跑了,留下韩清霜一人拿着奶茶在原地犯愣。
他绕到旁边的窗边看着远方发呆,数着外面公路上的车子,数到第58辆的时候突然眼前一黑,脸上被人带上了眼罩,韩清霜本能地肩膀一缩,那熟悉的臂膀又让他很快就放松下来,“你要干嘛?”
“干你啊。”凌鹊羽在男孩耳边轻声道。
“时间够吗?”没等韩清霜说完就被男人揽住肩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