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如嘴里说着“哪有那么夸张”,却走去一边给他寻些糖果之类的东西去了。
华青衣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这杯子是用的一次性塑料杯,没什么隔温的作用,倒不是没有茶杯,而是这些要入口的东西,不好长时间暴露在外头。
怎么说,这里也是诊所。
是那么些病人来过的诊所。
“之前的事,是我一手安排的,家里老爷子强压着没办法,已经尽量绕开你了。”
那边的郑建喝完了一口,重又盖上了杯子。
不待华青衣说话,便先开了口。
他这突然上门,先交代来意也算是题中应有之义。
华青衣听着,却是拿着杯子的手都顿了顿。
他本以为这么年轻的一个男子,身份应该只是过来通报一下消息的程度。
毕竟能够谋划进那人精一般的副院长,华青衣总以为筹谋之人会是个年迈的长者。
有道是,老谋深算。
这年龄与城府是成正比的,当然,他这个特例除外。
一觉醒来过去了一千年,本质上与一觉醒来过去了一晚上并没有多大的区别。
当时华青衣都还曾感叹过,他能被算计在内,都有些算是他的荣耀。
没成想,那个在他印象里智珠在握的幕后之人竟然会以这样一种方式,这样一种形象出现在他面前。
华青衣的脸色严肃了些。
“不用这么紧张,他们那些人喜欢倾轧来倾轧去的,我不过只是一个工具而已,而且我现在也被老爷子那边赶出来了,严格说起来,已经不算郑家的人了。”
郑建还是笑着,也意识到了华青衣的神态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