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特警犹豫了,本来行刑的时候,行刑手是不能出声说话的。按照老一辈留下来的传统,行刑手在行刑的时候,不但不能说法,而且还必须戴上头罩。至于辅助人员,虽然没有这么苛刻的要求,但最起码也会戴上一个口罩。这种传统也不知道流传了几千年,有一种说法就是预防死刑犯会记住行刑手死后前去报复。两个特警没有料到沈孟凡胆子这么🍗🈒大,竟然敢无视这些规则。不过死刑犯不停地挣扎着,搞得他们也烦躁,现在沈孟凡既然都这么说了,那他们也就无所谓。反正不管是站着,还是跪着,最后都是要死,满足他的一个小小心愿,也算是积了个小小的阴德吧。
于是,两个特警就任凭死刑犯站了起来,不过他们自然也不敢大意,双手仍然死死地扣住了对方的肩膀。“来吧,爽快一点,不要让老子有什么痛苦!”死刑犯好像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沈孟凡心中不禁就有🄊🟈些佩服起来。缓缓地举起手枪,沈孟凡将枪口定在了死刑犯的头顶上。然后,他平静地扣下了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