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大兄一怔。
他想了想,义正言辞道:“德王为国为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我对德王的仰慕,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如……黄河……”
“哈哈哈哈。”
燕七前仰后合,狂笑不止。
阮大兄有些恼火,豁然站起:“燕大人这是什么意思?士可杀,不可辱,你竟然如此辱我,岂有此理。”
燕七好不容易憋住笑:“你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干什么?德王的心思和结症,你真的不知道吗?”
阮大兄顿了一下,硬着头皮道:“当然不知。”
“揣着明白装糊涂?”
燕七一语戳穿若阮大兄的谎言:“既然你不说,那我替你说,德王不想做王爷,他想做安南国的国主,如此雄心大略,你会不知!”
“啊!”
阮大兄脸色突变,急忙后退三步。
“燕大人这是什么话?我权当没听到,我先走一步,告辞!”
燕七道:“事已至此,你已经走不了。既然你已经与我见面,那就说明你上了贼船,再也下不来了。”
“这……”
阮大兄一脚迈出门坎,却又停住了。
左右为难。
进退维谷。
燕七‘友好’的为阮大兄斟茶:“走是走不掉了,阮大人,你坐下,好好品一品香茗。”
阮大兄走不脱,只好回来坐下。
虽然品着香茗,但却没有感觉到阵阵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