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理直气壮:“霸道、蛮横、嚣张、粗鲁,皆是匹夫之像,敢问先生,的这副做派与匹夫如出一辙,哪有半分举人之态?”
“……好啊,小小书童竟然敢辱我?”
胡言没想到燕七如此厉害,刚一交手,三言两语,就开始犀利嘲讽他。
果然是个难缠的对手!
胡言脸色一板:“燕七,不过是个小书童,竟然如此嚣张!我现在要管教林若山,没时间和计较,稍后我再收拾,林若山,给我跪下。”
燕七抢先一步:“为何要林若山下跪?”
胡言哼道:“他逃学不归,犯了规矩,又饮酒作乐,有伤风化,
两罪并罚,焉能不跪?”
燕七挺着胸膛:“大少爷逃学,饮酒,皆是听从我的意思,与大少爷何干?”
胡言抓住了燕七的小辫子,恶狠狠怒斥:“好个小书童,不过刚刚上任,就唆使大少爷逃学饮酒,常言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由做大少爷的书童,大少爷岂能安生?”
燕七哈哈大笑:“这句话说得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看来,大少爷读书多年至今一无建树,原来是沾了近墨者黑的缘故啊。”
胡言吹胡子瞪眼:“敢辱我?”
燕七呵呵一笑:“不过说个是事实而已,我可是个诚实的人,有一说一,这不正是君子坦荡荡的表现吗?”
胡言几乎要气疯了。
与燕七斗嘴这么久,居然没有一次占得上风。
这厮到底是什么来路?
胡言忍着怒气质问燕七:“其他暂且不管,我就问,为何唆使林若山逃学,甚至于饮酒作乐?这不是要把林若山带上歧途吗?到底是何居心?”
燕七道:“大少爷这不叫逃学,这叫劳逸结合,好好休息是为了更好的学习。”
胡言满脸冷笑:“那饮酒呢?这难道不是寻欢作乐?”
燕七摇摇头:“此言荒谬!大少爷饮酒也不是为了作乐,而是为了作诗,寻找灵感源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