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躺着的姿势，继续看错题。
一张练习卷做完，宋晗转身从包里拿课本，然而刚侧过脸就看到了姿势扭曲的祁之旸和他手中的满江红：“……”
好巧不巧的，半秒后祁之旸也拧着脑袋伸长了手，试图去够桌上的水果。
四目相对。
“……”
“……”
“要吃水果吗？”宋晗不着痕迹地收回目光，将水果盘端到祁之旸的小桌板上，方便他拿，“给。”
“……”祁之旸一瞬不转地盯着他：“你刚才那眼神，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应该是嘲讽吧？”
“你看错了。”宋晗从包里拿出政治的哲学课本，随手翻一页，没再看祁之旸，低头轻声默念：“矛盾的普遍性寓于特殊性之中，并通过特殊性表现出来……”
祁之旸看着他第一道就错了的判断题，题干是“矛盾的特殊性寓于普遍性之中，并通过普遍性表现出来”，他打了勾，答案是叉。
这种东西祁之旸也死记硬背过，但他就是记不住，记多了还容易弄混，弄得他特别暴躁。
现在竟然还被宋晗嘲笑了。
祁之旸从床上坐起来，宋晗听到动静再次侧过脸。
祁之旸冷冷地看着他：“你故意的。”
宋晗：“？”
试卷就被祁之旸捏着放在曲起的长腿上，宋晗裸眼视力5.1，一眼就看见了祁之旸做错的第一道题。
误打误撞竟戳了祁之旸的痛点。
不过按照祁之旸这张试卷的满江红情况来看，估计整本政治书，不，整套政治书都是他的痛点。
宋晗按了按额角：“你做对了哪些考点，我读那些可以吗？”
话说出口，祁之旸的脸色倏而变得更烂了。宋晗也意识到一时嘴快说错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