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最近身体越来越好,却不怎么做梦了!”吴节心中一阵阵懊恼。
他需要穿越才能回到现代社会,可随着自己的灵魂同现在这具**的契合度越高,穿越回去的次数越少。
上次穿越已经是年前的事情了,这一晃就是半个月过去,却再没回去过一次。
现在要想回到现代社会去查相关资料,已经不可能了。
再说,即便回去,要找到合用的试帖诗,也未必是件容易的事情,就好象大海捞针一样。
实际上,这半年吴节也曾经查过试帖诗一事,问题是,合用的质量不高,稍微看得过眼的,又不扣题。
这事就有些恼火了。
吴节有些丧气,他的目标是进前三甲,以他手头的八股范文、策论范文来看,就算拿个头名会元也没有任何难度。如果要出问题,就会出在试帖诗上面。
这诗作不好,虽然以自己手头的文章,将来中个进士也不是什乓难事。可若遇到吹毛求疵的考官,或者对自己的试帖诗极其反感,将分数扣下来,只怕还真要被刷到二甲里去了。
科举场上,任何事都有可能发生。
难道真要自己去写?
吴节有些无奈,接下来,他也上街去买了不少坊间发行的历届会试的考卷观摩,自己也尝试着作了不少试帖诗,但都不尽如人意,反将自己弄得精神疲惫。
想想也是,一个诗坛大家,一代诗宗的吴节吴士贞却要载在试帖诗上,传出去不是笑话吗?此事或许不足以让吴节名落孙山,却关系到他的脸面,不容得不小心应对。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就到了二月六日。
这一日正是张榜公布嘉靖四十年春闱考试程序和考官名单的日子。
即便是提前知道了考官姓甚名谁,吴节还是一大早就带着连老三赶到了贡院广场看榜。
考试定在二月九日,二月初九日、二月十二日、二月十五日连考三场,程序和规矩与乡试大同小异,唯一的区别是考生不能中途离开考场,要在里面呆满九天。
今天放榜之后,明天再休息准备一天,后面就得点一整天的名,然后入场。
刚到了贡院广场,就看到许多熟人,都是来应试的举人们,很多人在前一阵子的文会中同吴节见过面。
见了他,整个广场都轰动了,不断有人上前施礼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