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生,来轻巧。可真要实施起来,太难。
这就好比销售,还得是上门推销那种,讲句不夸张的话,有种过街老鼠人人嫌弃的感觉。
所以呢,大家一听,群情鼎沸。
到底,这帮哥们教学是把好手,但干这种低声下气求人的事儿,估计还是破荒头一次。
能感觉到,大家这会儿心气不高,心不甘情不愿的,有抵触情绪。
于是乎,当下我做了个决定:所有人设定招生指标,同时跟工资挂钩。
这套方法,之前我在东南屡试不爽,讲穿了,就是定任务拿提成,没达标的,工资减半!
必须承认,谈感情总是容易,一旦涉及切身利益,果然气氛完全不同。
这会儿,群情鼎沸已经不足以形容眼前场面,顿时间,整个会场炸开了锅。
尤其石耒,这位最早进入蓝的哥们,第一个表示不满。
“陆哥,句不爱听的话,做人不带这么玩的,咱们什么工资,你最清楚。过来上班,本来钱就不多,你要这么做,有点不地道吧。”
讲真,我没想到,首先唱反调的,居然是他!
白了,石耒平时跟我走的很近,又是同所大学毕业,是学弟毫不为过。
这会儿,他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着实让我难堪。
此刻,我明显感觉到,整个会场凝重无比。
众人虽然在明面上,没石耒那般直接,但私下里嘀咕不少,看得出,有瞧我出洋相的心思。
当时,我心里五味杂陈。
试想,昨还跟你称兄道弟,一转眼像个死对头,并且公开场合,让我下不了台。
有这样的哥们吗?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所以呢,不生气是不可能的。后来会上,我确实大发雷霆,直接下了死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