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墨好奇的问,“你打他干嘛,怎么招你了,打的也太狠了。”
吴友德没好气的道,“老子放床头两块钱,这小子居然给翻出来,吭也不吭一声就给拿走了。
你说不揍他揍谁?”
“嗯,不问自取的毛病可不好毛病。
小树不修不直溜,从小就得治,不过光打孩子解决不了问题。”纪墨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不打能怎么办?”吴友德忍不住向纪墨取经。
纪墨道,“得玩命的打。”
刚才是明显打的轻了。
“少说风凉话。”吴友德没好气的道,“就知道从你嘴里出不来好话。”
“舅舅,亮哥哥的钱给我了。”何然低着头拉着纪墨的袖子小声道。
吴友德和纪墨同时看向何然,何然的脑袋压的更低了。
“给你钱干嘛?”纪墨完全没有预料到这事会牵涉到何然,板着脸道,“说清楚,不然你也少不了一顿揍。”
他惯归惯,但是原则性的问题肯定不会妥协。
何然道,“祁喜妈妈生病了,祁喜天天哭呢,舅舅我不想祁喜哭,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她一个星期没来上课了。”
“祁喜又是谁?”纪墨皱着眉头想了半天,也对这孩子没印象。
吴友德叹口气道,“祁宗伟家的小闺女。
祁宗伟算起来和老行头还是堂兄弟,也在山上住,离着朱大富家不远,打猎种田,日子本来还成。
结果去年媳妇生病,连着找大夫吃药,家底折腾的差不多没了,现在估计连吃饭都困难。
不过好在命保住了,已经能下地走路,估计过阶段就能全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