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家的两个孩子去世,盛长裕设想下,作为父亲的姚劭,自然痛苦无比。

    可姚家两个孩子,哪一个是枉死?

    全部都是自己作死!

    老师难道是怪宁祯,还是怪盛长裕?

    早知如此,为何不好好教育、管束自己的孩子?

    盛长裕出身帅府,他小时候犯错,父亲轻则抽他一顿,重则关禁闭。

    姚家难道比盛家更尊贵,孩子们犯了错可以当做无事发生,进一步滋长他们的歹毒心思?

    盛长裕不说话。

    到了粥铺,点了两碗粥、几份小点心,宁祯端详盛长裕神色。

    “……我出去透气的时候,他们说话气到您了,是吗?”宁祯问。

    盛长裕回神。

    “没有。”

    “您下次不方便发火的事,可以告诉我,我替您发作。”宁祯又道。

    宁祯的嗓音很好听,清清爽爽,没有半点甜腻做作,说话时似落地的铃声,清脆又动人。

    盛长裕的坏情绪,瞬间被扫空了大半。

    “不用操心。”他道。

    宁祯:“还是替姚劭说情?”

    “更恶劣。”

    宁祯想了想:“难道是又提了姚家庶女给您做妾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