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V帝的指尖在他面上游弋,却没有取下覆住他双眼的黑巾,只用微烫的手掌认认真真地摩挲着他面部每一处细微的轮廓,细致而怜惜。
她的手香软细腻,显然是经年累月用珍珠细粉保养出的成果。可当她轻抚过他的唇时,却又能隐隐地察觉到一些薄茧,那茧生的位置,与家中洗衣扫地的仆妇倒有些近似。
天家帝nV本该养尊处优,可她却是为谁磨出了一手薄茧?
似乎是感觉到掌下之人的不安,nV帝弯唇一笑,俯身解开了他手腕间的绳索,随即顺势依入他的怀抱,拱起身子在他耳畔轻吹了口气。
“别怕,别怕……是朕。”
沈宴心中愈发惊乱,脊背僵直,整个人绷得紧紧的,颤声道:“陛……陛下,草民失礼……”
那nV帝漫不经心地咬了口他的耳垂,双手已覆上他的领口,若有若无地撩拨着,迤迤然道:“怎么就失礼了?明明是朕失礼在先。”
沈宴急忙摇头,“草民被人所害,擅闯御帐,冒犯天颜,实在罪不容诛……”
nV帝g唇一笑,用小巧挺翘的琼鼻轻点了下他的侧脸,“笨。是朕特意让人抓了你来给朕暖床的呀。”
那语气本应带着nV儿家的俏皮,可经由帝王唇舌吐露,意义便大不一样,一字一句,皆包含着莫大的压迫感与威慑力,使得他不得不伏身匍匐于地,任她予取予求。
见他满面震悚,嘴唇呆呆地半张着,许久都不曾换气,她便伸手掐住他的下颚,附上来缠绵轻吻。
“朕好热,需要沈家郎君帮忙解一解……”
她用玉臂紧紧地攀着他,肌肤但凡触到他时都热得像火,自那对朱唇中吐出的气息也是一样,滚烫而灼人。
“家里可给你定了亲事?嗯?”nV帝虽早已不受控地意乱情迷,却仍勉力压抑着自己,语声沉静,“可有什么心怡的nV子?”
沈宴已说不出话,只在混乱中一味怯怯摇头。
“没有最好。朕也不大想做强抢民男的昏君。”
她说了个俏皮话儿,脸上笑眯眯的,因他眼上还蒙着黑布,自然无法想见那张脸庞遍染红霞时,是怎样的绝世容光。
“朕会轻些,别怕……”nV帝将他缓缓按倒在小榻上,抬手cH0U落他的腰带,手指探入他的敏感之地,在腰腹与腿间辗转流连。
像是蝴蝶的翅膀,轻灵宛转。过处激起极陌生的痒,既想她就此放过他,又想她再凑近些,给得更多些,简而言之,想要她更深入地去玩弄他。
“唔……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