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经请了进来。
远道而来,虽然还不清楚这人目的是什么,但是站在门外交谈不是华青衣的待客之道。
有了张家老爷子的那些话在前,眼前这人目前为止,也还够得上“客”。
张老爷子说,他遭遇的那些事情,都是这郑家策划而来。
只不过主要针对的对象,并不是他,他不过是一个被殃及的“池鱼”罢了。
若说华青衣对这姓“郑”的一大家子没什么怨言,是有些不太现实的。
佛都会发火,他华青衣也终究是还是个普通人,被人算计也会有些不舒服。
但是他原本就是准备中途离开的,借着这些人的手段,虽说离开的姿态狼狈了些,不过也更加干净利落了不少。
“不用,不用,我带了有。”
张如给那小孩又到了一杯药汁,扔了他一个坐那吐着舌头苦着脸小口小口的抿着。
过来给坐下的华青衣二人倒茶。
华青衣接过了一杯,那自称“郑建”的年轻男子却是笑着拒绝了。
掏出个保温杯来,拧开来还有些热气蒸腾。
吹了吹,喝了一口。
华青衣闻着味道,皱了皱眉。
虽然看不见,但是只是闻着,华青便知道,这味道是他昨日刚改过的方子。
这个人,喝的是药。
张如被拒绝了也不在意,既然不是来诊所里看病的,她也就不用多费心思了。
那边的小子倒是又叫嚷了起来。
“好苦好苦!”